“听闻今日情报众多,诸位大人想必有不少趣闻可以分享。”坐在最前的平安侯笑得矜持,声音虽轻,却让在座之人都不禁将目光集中到天幕上。
天幕一闪,首先显现的便是奥地利的军政动向。
“奥地利允许英国军队通行了?”右侧一位宽袍厚缎的中年贵族哂笑,“哈,他们总是爱和英国人来往,争强斗胜罢了。”
话音未落,天幕又转换,显出瑞士的情报。法国竟然要求瑞士引渡流亡的路易·波拿巴,而紧接着,普鲁士竟也卷入了混乱,传闻雅各宾党人鼓动了一场起义。
“法国人倒是迫不及待地想抓住那个波拿巴的余孽,”平安侯冷冷一笑,轻声说道,“也不知瑞士如何应对。”
“雅各宾党人?普鲁士还未曾真正恢复过元气呢。且看他们如何收拾这些闹事者!”礼部尚书挥了挥扇子,话里是难掩的轻视。
又过几天,各国情报接连展现。奥斯曼帝国试图拉拢法国,美国则在威斯康星州上做出了不扩展奴隶制的决策。一旁的太仆寺卿摇了摇头,“可笑得很,他们这些西方人,似乎总不明白‘自由’的尺度,必定失控。”
接着情报显示,教宗国内部开始广泛传播自由主义思想,而在东亚,朝鲜的情况让人们稍感兴趣。幕上浮现出朝鲜官员对财政支出的调整,以及浦项地区的一群饥饿的葡萄酒手工业者。
“朝鲜那边倒是精打细算了,”兵部尚书呵呵一笑,随意地捻了捻手中的茶盏,“他们那点军队,支出再调满,也无非是些小兵小卒。”
然而他随即转向皇帝道:“陛下,臣以为朝鲜这般自顾不暇,恐难为我大朝驻守东疆,何况民生又如此困顿,不堪远虑。”
随着日子推进,天幕显示出欧洲的局势。巴伐利亚逐步平息了自由主义骚动,比利时的秘密结社则加强了军械库以自卫。
一旁的户部尚书笑道:“看来这些西洋人想的永远是如何防备自家邻居。”而此刻,法国周边的符腾堡、哥伦比亚等小国也纷纷在外交上向强国示好。
“再看看普鲁士,他们的人竟然开始大读古典。”平安侯似笑非笑,“怕是感慨今时不如往昔?”
最后一张情报出现在天幕上,记录了奥地利爆发霍乱、萨丁尼亚镇压自由者起义、以及索科托国有化了农业银行。至于柔佛,则因为怡保的淘金热而人口暴增。
“霍乱……”御医叹了一声,“真是令人堪忧。希望那片大陆能早些控制。”
众人低声交谈,议论着最后一页瑞典的“监视网”事件。
“他们不放心自家百姓,却反过来归罪‘革命’。”兵部尚书冷笑道,“这是个笑话。”
待各国消息散尽,虾球皇帝终于抬了抬手,沉稳的声音盖过了在座的所有轻浮与调侃。
“诸位,眼前各国之乱象,皆源于无法知晓自己所该行的正道。
权势未稳便动荡不止,自由为名行之则乱,皆是舍本逐末。各国便是大朝之镜鉴,有序方能长安,有礼方能远扬。诸卿所言皆是,但切莫只看旁人。如今大朝安稳有序,是诸位效命得力,更是民心所系。吾盼众卿引为自勉。”
殿上短暂的安静中,众臣微微点头,心中一时俱是虔敬。
---
1837年7月。华夏大朝上京正值酷暑,宫内的阴凉宴席上,豪奢的灯火照亮四方。
此时宫廷已置备一套新奇的“天幕”装置,将遥远地域发生的细事投影在半空,助朝臣观瞻。
皇帝虾球陛下特意在大宴上赐赏文武重臣观看各地消息,命诸位阁老一一评断各国之事,倒也多了几分新鲜。
一轮轮烟火似的消息在天幕上接连浮现,贵族们或低声评议,或举杯浅酌,言辞间无不显出对世事的那份清高与冷眼。
“那萨丁尼亚的事——监视网竟忙不过来?”一名年长的文臣摇着羽扇冷笑道:
“这等无谓的骚动,倒让他们在宫廷上牵肠挂肚。‘该死的革命者’?哈!压下就是,何必小题大做!”
“听闻英国也乱事颇多呢。”另一位贵族微微抬头,目光落在天幕上浮现的“圣所被扰”事件上,“‘不许嘲骂’?倒还算明智。”他顿了顿,“看来英伦的那些贵族还未完全失了体面。”
这时又跳出西班牙的奇闻,“植物学考察队受阻于俄地,”一位衣着考究的贵族掩嘴轻笑,“不过些微波折,竟还专门向朝廷上报,继续支持?真是小家子气的偏执!”
忽有一条信息引发了一些兴趣:“朝鲜大田地区……饥民?原来他们竟有规模如此的手工业者。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开挂的隐身衣 柳条兄弟之兄弟故事会 野蛮天国 末世降临:我想活下去 我只是个打铁的 重生飞扬人生 君定而国安 在死对头A面前分化成O[电竞] 众妙之师 大佬带着异能空间在七零霸道虐渣 封妃天下 微澜一笑百媚生 极乐教主也想打排球 扭曲变化 《曾经许下过那么多誓言 又有几个成了真?》叶霜 林庚野 魂穿:心理医生,别显摆 暖婚似火:夜少,撩妻成瘾 极品祖师爷:妖孽徒弟太勾人 无限制反制 甜婚掠爱:太太别太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