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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仿佛都是雾,耳朵里只有柔声的轰鸣。他们那么久、那么久的悲喜突然历历在目。
他无力地俯伏在她的柔波之上,随着清风摇荡。呼吸响在彼此的耳边,凌乱的头发纠缠在赤红的枕上,金线平绣的龙与凤也在枕上纠缠,刺绣的柔枝上的石榴花与石榴果也在枕上纠缠,万字不到头的纹样也在枕上纠缠。
两个人好一会儿才喘息平定,对望一眼,都悄然“咯咯”地笑了。
“好不好?”他问,期待她的鼓励。
但她不答话,脚趾头坏坏地蹭他的小腿,只说:“压得透不过气了!”
昝宁翻身下来,夺过她准备盖上身的被子,不讲理地说:“一身的汗,盖被子难道不热?”
她身上是汗水的亮泽,愈发显得丘壑分明,白得耀眼。
男人即便已经过了瘾,还是被诱惑了,手指轻轻顺着那起伏的丘壑一点点摩挲过去,嘴里说:“一定是好的,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……”笑得暧昧:“太销魂了。”
惹她一啐,摘开他的手丢在一边,然后翻身裹了半边被子。
龙凤喜缎上金光潋滟,艳红映着她的洁白,起伏和褶皱处恰是朝霞下的山与谷。
他的手指又沿着她的侧线游走,撑头一看,她已然妩媚地斜瞥过来,骂他一声:“死鬼!”
昝宁突然明白,他丈母娘骂他老丈人的时候,其实也应该是这样的一种亲昵的媚态。
他笑起来:“行,私下里,可以不叫皇上,叫昝宁或者死鬼都可以。”
两个人折腾了那么久,而后并头喁喁地说了些私话,诉了诉衷肠,实在都又累又困,很快在红艳艳的洞房里睡了过去。
因而早晨起身的李夕月,浑身酸痛。
现在才寅正二刻,她打算再睡一睡。
但是旁边那个被她闹醒了的人如何依得!
他一下子翻身裹住了她,在她耳垂吻了两下后低声说:“这会儿外头值夜的太监宫女大概已经起了,你要弄出动静来你可自己负责。”
李夕月除了在他耳边骂他“死鬼”,确实不敢弄出其他动静。
最后只能跟他低声求饶:“今儿还要到太庙祭祖,这要跪下去起不来身,可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男人只低低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她拍他的背:“能不能速战速决啊?”
他正色在她耳边道:“不能。”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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